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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7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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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婶“哦”了一声,眼神却往院子里瞟:“我咋听说,有人瞧见你家院墙上趴着个黑影……”

南宫皖不动声色,指尖的金线悄然滑入袖中:“或许是野猫吧。”

张婶讪讪一笑,又寒暄几句便走了。

待她走远,傅少平从屋里晃出来,叼着烟斗嗤笑:“这老婆子,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
南宫皖收起绣绷,语气平静:“镇上人虽朴实,但不傻。”

当夜,傅少平在院子的枣树下埋了三张符纸,南宫皖则在屋檐下悬了一枚铜铃,铃铛无舌,却隐隐泛着青光——那是专克阴邪之物的“镇魂铃”。

子时刚过,河对岸的柳树下果然又浮现出那道瘦长黑影。

傅少平靠在窗边,烟斗里的火星忽明忽暗:“来了。”

黑影缓缓移动,像一团粘稠的墨汁,顺着河岸爬向小院。它没有脚步声,只有细微的“沙沙”声,仿佛蛇行草间。

就在它即将翻过院墙时——

“叮!”

屋檐下的铜铃无风自响,青光骤亮!黑影猛地一颤,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。与此同时,枣树下的符纸“轰”地燃起幽蓝火焰,瞬间将黑影逼退数丈!

傅少平冷笑一声,烟斗在窗棂上轻轻一磕:“滚。”

黑影扭曲了一瞬,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。

次日清晨,镇上流言四起。

“听说了吗昨儿夜里河岸闹鬼了!”

“可不是!我起夜时瞧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,吓得我差点尿裤子!”

“该不会是前年淹死的那个货郎回来索命吧”

傅少平蹲在河边钓鱼,听着身后几个老汉的议论,嘴角微勾。

李掌柜拎着酒壶凑过来,压低声音:“傅郎中,你见多识广,昨晚那玩意儿……到底是啥”

傅少平慢悠悠地收竿,钓上来一条巴掌大的鲫鱼:“谁知道呢或许是山里的野物跑下来了吧。”

李掌柜将信将疑,但也没再多问。

接下来的日子,青溪镇恢复了平静。

傅少平依旧每日钓鱼、喝酒,偶尔帮人看看小病;南宫皖绣、调香,偶尔接些嫁衣活计。张婶虽然依旧爱打听,但再没提过“黑影”的事。

只有刘木匠某日来串门时,盯着屋檐下的铜铃看了许久,最后闷声道:“这铃铛……不一般。”

傅少平递给他一碗酒,笑而不语。

刘木匠也没再问,两人对坐饮酒,看夕阳西沉。

然而,平静终究是暂时的。

某个深夜,傅少平忽然从梦中惊醒——院外的河里,传来“咕咚”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沉入了水底。

南宫皖早已起身,金线在指间缠绕:“来了。”

傅少平摸出烟斗,眯眼看向窗外——河面上,缓缓浮起一具惨白的尸体,面容模糊,脖颈上缠着一根红线。

红线另一端,隐入深不见底的河水中。

河水幽暗,月光惨白。

那具浮尸缓缓漂近,红线缠颈,像一条猩红的蛇。傅少平眯起眼,烟斗在指尖转了一圈:“啧,幽冥阁的‘牵丝傀儡术’……看来是冲我们来的。“

南宫皖指尖金线无声游动,在夜风中绷直如弦:“不止一具。“

话音未落,河面接连泛起涟漪——第二具、第三具浮尸接连浮出,脖颈皆缠红线,惨白的脸朝着小院方向,空洞的眼眶里爬出细小的黑虫。

傅少平一脚踹开院门,烟斗里火星迸溅。三张黄符凌空飞出,在河面上炸开刺目金光。浮尸发出尖啸,红线骤然绷紧,竟拽着尸体腾空而起!

“退后!“南宫皖袖中甩出七根金针,针尾系着肉眼难辨的蚕丝,瞬间穿透三具浮尸的眉心。尸体剧烈抽搐,黑血从七窍喷涌而出,却在落地前被蚕丝绞成碎块。

腐肉坠入河中,红线却未断,反而如活物般窜向南宫皖脚踝!

“叮——“

屋檐铜铃骤响,青光化作利刃斩断红线。断裂处渗出粘稠黑血,河底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呜咽。

傅少平蹲在河边,烟斗挑起一截断线:“血蚕丝泡过尸油……是幽冥阁左使的手笔。“他忽然用烟杆戳向水面,“看了这么久,还不上来“

河水炸开,一个蓑衣人踉跄跌出,手中罗盘疯狂转动。南宫皖的金线已缠上他脖颈:“谁派你来的“

蓑衣人喉咙里发出“咯咯“怪笑,突然撕开衣襟——胸膛上密密麻麻钉着十三根棺材钉!

“小心尸爆!“傅少平拽着南宫皖暴退。蓑衣人身体轰然炸裂,腐肉中飞出无数红线,如暴雨般射向全镇!

千钧一发之际,刘木匠的院门猛地洞开。

一尊三尺高的木雕关公像破空飞来,青龙偃月刀横扫而过,将漫天红线斩成齑粉。刘木匠赤膊站在院中,背后浮现北斗七星纹身:“两位道友,瞒得老夫好苦。“

傅少平挑眉:“北斗司的‘摇光星君’竟在青溪镇当木匠“

此刻全镇惊醒,李掌柜抄着烧火棍冲出来:“闹山匪了“却见王婆的豆腐摊前,张婶正用绣针钉住一条扭动的红线,手法快准狠绝。

“绣娘的‘千丝引’“南宫皖眸光骤冷。

张婶撕下伪装,露出一张美艳却阴鸷的脸:“幽冥阁右使,见过南宫仙子。“她指尖一勾,镇上所有嫁衣上的金线突然暴起,化作牢笼罩向三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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