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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9章 执拗的爱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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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彩泡泡笼罩的梦幻之地,伟大航路通向新世界的唯一岛屿,这便是众人口中所说的香波地群岛,作为大海上无比重要的分界线,岛上势力纷乱混杂,人人都想在此分到一杯羹,因着各势力的争锋,香波地的发展相较其他岛屿尤为出彩,其表面包装更是以梦幻美好的景点而闻名世界。

但光鲜的背后必定伴随着令人窒息的黑暗,作为玛丽乔亚脚下的岛屿,为了满足世界贵族天龙人的怪异癖好,香波地群岛最为盛行的并非景点旅游,而是在某一时间突然兴起的,明目张胆的奴隶贩卖。

海军高层虽然看不惯这一行径,但无奈这一产业得到了天龙人的承认,作为附属驻扎军力的海军,无法反驳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其发展。

拍卖场中,无论海贼还是平民,只要被当做奴隶抓住,那么等待着的将是永远都被困在暗无天日的牢笼,自由也将变成无稽之谈的幻想。

在遇见心中的神明之前,卡洛斯一直都是这般想着的,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困在那个连油灯都昏暗的底下牢笼,直到那一天到来,温暖的阳光真切的照在了他的身上。

一号区域地底牢笼,铁锈与霉腐的气息在凝滞的空气中交织,无数铁栅栏在幽暗中泛着阴冷的青光,表面凝结着不知是锈迹还是干涸血迹的暗红痂块,栅栏与栅栏之间仅容一人侧身而过,将整个地下空间分割成蜂巢般的囚笼,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偶尔相撞,发出空洞的“铛啷”声,在满层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
昏黄的油灯嵌在石壁的凹槽里,火苗微弱的像是垂死者的喘息,在潮湿的砖墙上投下扭曲的暗影,石壁上渗出冰冷的水珠,顺着长满青苔的砖缝蜿蜒而下,在地面积成一个个浑浊的小水洼,偶尔有老鼠窸窸窣窣的窜过,带起铁锈味的尘埃。

昏黄的光线透过栅栏,隐约能看到牢房里蜷缩着的人影,他们或蜷缩在霉烂的草堆上,或背靠潮湿的石壁,眼神空洞的像是被掏空的枯井。

在这地下牢笼中,没有人交谈,甚至没有人动弹,只有偶尔的咳嗽或脖子上的锁链声证明他们还活着,而这群人正是香波地群岛拍卖场抓来的奴隶,不过在价值评判上,毫无价值的他们只能算作下等奴隶,连生存本身都是可耻的负担,根本无人会在意他们的死活。

地牢深处,潮湿的黑暗像粘稠的沥青般缓缓流动,突然,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从地牢最深处炸开,女人的尖叫如同钝刀划破皮革,在低矮的拱顶下反复撞击,震得铁栅栏微微颤动,可声音里并没有哀求,只有纯粹的,动物般的痛苦,仿佛她的身体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生生撕裂,每一次尖叫的间隙,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,像是连哭喊的力气都快耗尽。

时间在这里失去了刻度,女人的哀嚎时高时低,嘶哑的呜咽亦或是新的惨烈,持续了很久很久。

牢房里的人们也有了丝丝反应,可众人不是关心,而是缓慢的抬起头,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,就将身体蜷缩的更紧了些,用肮脏的手指堵住了耳朵,仿佛在责怪着女人打扰他们的休息,角落还有人麻木的翕动嘴唇,像是在默念什么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
终于,在一声几乎撕裂喉咙的尖叫后,一切突然静止,紧接着是一声婴儿的啼哭刺破了寂静,哭声尖锐而稚嫩,带着初生者不讲道理的生机,在死气沉沉的地牢里显的格格不入。

靠近声源的牢笼中,一个老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,干裂的嘴唇蠕动着,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,喉结滚动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,更远处,有人发出低低的,近乎呜咽的笑声,像是嘲讽,又像是绝望的共鸣。

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晃着,在墙上投下恶魔一般的可怖影子,婴儿的哭声持续着,无人理会,也无人敢理会。

这里是奴隶的牢笼,在这里,新生不是希望,只是另一段苦难的开端,没有人可以逃离,幼小的孩子也不可以,因为他们是拍卖场的商品,唯一的价值便是被当做物品一样被拍卖,至于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,此刻是死是活,根本无人关心。

牢笼中,女人浑身湿透,长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,像一条条蜿蜒的黑蛇,可女人还是强撑起颤抖虚软的身体,艰难的挪动着,想要将身下那个皱巴巴的,沾满血污的小生命搂进怀里。

婴儿的啼哭声微弱的像只病猫,尽管这孩子并非她所愿,甚至她连孩子的父亲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,但在这暗无天日的可怖人生中,这孩子却是她心里的最后一点光。

指尖还带着未干的血迹,女人好不容易将婴儿抱进怀里的一刻,牢笼的铁门突兀发出刺耳的“吱呀”声,皮鞋踏在潮湿石砖上的声音清脆而冰冷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女人的神经上。

女人猛地抬头,看到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,锃亮的皮鞋一尘不染,与地牢的污秽格格不入,毫无表情的脸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冷漠,镜片后的眼睛像是两块冰,毫无温度的扫过女人和女人怀里的孩子。

瞬间明白了什么,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低吼,死死将婴儿死死搂在胸前,干裂的嘴唇颤抖着,嘶哑的大喊。

“不,不!这是我的孩子!你们不能——”

男人没有回答,只是微微侧头,对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,两个身穿制服的高大男人立刻上前,他们的动作熟练而冷漠,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。

女人疯了似的往后缩,瘦骨嶙峋的脊背抵在冰冷的石墙上,退无可退,可却还是死死抱住婴儿,指甲几乎掐进孩子细嫩的皮肤里,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哭喊。

“滚开!别碰他!别碰他——!”

其中一个制服男人皱了皱眉,像是厌烦了女人的挣扎反抗,抬手就是一鞭子抽了上去

“啪!”

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,下一秒,女人的惨叫声炸开,皮鞭狠狠抽在肩膀上,单薄的衣服瞬间裂开一道口子,连带着皮肉翻卷,鲜血立刻渗了出来,女人痛的眼前发黑,手臂一软,怀里的婴儿差点滑落。

地牢里的人们像一群被惊醒的腐尸,在黑暗中缓缓蠕动,当女人的惨叫声炸开时,牢笼中的人们身体都是猛地一颤。

同一个牢房中的几个女人早就瑟缩着躲到角落,其中一人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腹部,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,嘴唇颤抖着,眼泪无声的滚落,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,她们连自己都救不了,何论去救其他人。

女人仍拼命咬紧牙关,用尽最后的力气抱紧孩子,可第二鞭已经呼啸而至,这一鞭狠狠抽在手臂上,剧痛让本就虚弱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住,手指痉挛着松开,婴儿从怀里滑落,被另一个制服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抄起。

“不——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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